枕头爱睡觉

【一八】拥君入怀〖三〗

*过渡章大概都没什么营养【摊手】…下章开始要好好治病了不然八爷这病好不了了喂【捂脸】

*或许只是因为没有姿势可以写了惹【并不

* 设定就ooc系列,等我想想怎么圆@( ̄- ̄)@

张启山回府邸的时候差不多十点了,才进门管家就迎了上来,一脸愁眉苦脸,管家一向稳重,处事得当,最近能让他露出这表情的,大概也就是齐铁嘴这种难搞的人了,张启山便直接开口问道,

“那个算命的又怎么了?”

“佛爷,八爷在酒窖喝醉了,怎么劝都不出来。”

管家说得直叹气,说是看着,自己也不能限制八爷的自由,晚饭后就不见八爷踪影,自己还以为出去遛弯了,只过了寻常时辰还未回来,为了以防万一差人去找,找到的时候人已经喝醉了,抱着酒坛死都不松手,自己更不能用强,只能这样僵着。

张启山心里知道这估计是齐铁嘴自己想出来的好好睡觉的方法,也不说什么,只看了一眼副官,副官立马心领神会的去了酒窖。

副官进了酒窖,空气里各种混杂了各种酒的味道,未走几步就看见了一路的酒瓶,张启山平日里不好喝酒,但碍着身份,迎来送往再加上斗里偶然捞到的,好酒也有了一堆,今天不知道被齐铁嘴废了多少,粗略数数,大概也有十好几瓶,副官顺着酒瓶找齐铁嘴,找到的时候齐铁嘴抱着一大罐酒缩在角落里头一点点的,一看就知道喝大了,副官也不管,过去伸手直接把齐铁嘴提了起来,只道,

“走吧八爷?别让佛爷亲自下来动手。”

齐铁嘴被拎起来几乎站不稳,手中的酒壶咕噜噜的滚到地上,却也空了,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呵呵呵的笑起来,一手指着副官,摇头晃脑道,

“身处无间者永远不死,寿长乃无间地狱之大劫也。”

副官莫名一愣,不由得蹙眉,最后却又无所谓的笑了笑,一边提着齐铁嘴的肩膀带着人往外走,一边打趣道,

“八爷,你这修仙论道多年,怎么突然念起经来了?莫不是胡说八道多了被祖师爷除了名,要另谋出路了?”

齐铁嘴被说得不乐意起来,也不顾自己现在几乎是两脚悬空,使劲挥着手反驳道,

“去去去,胡说八道什么呢,我表现好着呢祖师爷怎么舍得除我的名?你别一天到晚跟着佛爷就学他冷着张脸自以为是,你就应该跟二爷学学,不然一百年后才交得上女朋友。”

“你跟二爷学了那么久,不也没有什么女孩子看上你吗?”

副官倒也不太在意这不知道是诅咒还是什么鬼的威胁,仍然带着笑习以为常的反击着,脚步却没停,这齐铁嘴也是七尺男儿体重不轻,被他单手提在手里像是没有重量一样,闻言齐铁嘴又嚷嚷了起来道,

“那能一样吗能一样吗?姻缘在百年后和仙人独行能一样?你说你,跟着佛爷不学好就学无理取闹了。”

这逻辑满分得仿佛不是喝醉了的人,副官默默腹诽,却也确定了那句寿长不是齐铁嘴的随口一说,看起来当初自家堂兄玩儿一般的把张家人的生辰拿给齐铁嘴看的时候,这算命的嘴里就没出一句实话,这神神叨叨的人却看得清清楚楚,怪不得佛爷老说八爷其实是聪明人,佛爷果然睿智。

副官天马行空的想着,没一会儿就到了酒窖门前,张启山已经和管家在门外等着了,副官抬眼看见张启山,立马就放了手,把齐铁嘴和地板之间那微弱的距离变成了零。

齐铁嘴本来都快又睡过去了,被突然跺在地上又睁开了眼,迷糊中看见了张启山,眼睛莫名的亮了起来,跌跌撞撞的走了过去,快走到张启山身边的时候又不小心自己绊了自己一下,好在张启山及时扶了他一把,才让他不至于又摔个人仰马翻。

张启山搂着齐铁嘴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不要乱动,齐铁嘴咯咯的笑着,胡乱的摇着头也不知道是不是想挣脱张启山的禁锢,却又拉着张启山的手腕向酒窖方向扯道,

“佛爷佛爷,你终于回来了,走我们去喝酒,喝他个不醉不归。”

张启山在原地纹丝不动,于是在他怀里的齐铁嘴也停留原地,徒劳无功的迈着步子,张启山看着齐铁嘴头上还贴着纱布就满身满嘴酒气,心下莫名有些气,伸手把一边管家端着的醒酒汤给拿了过来,一手抵在齐铁嘴的后颈,强迫他抬头,顺势给灌了进去。

这场景怎么看都像是刑讯逼供,没想到齐铁嘴被弄得难受,低头就吐了张启山一身,副官和管家都懵了,严于律己的人都有轻微洁癖,张启山也不例外,副官和管家都生怕张启山一个发火下手没个轻重事后又后悔,偏偏齐铁嘴没那个自觉,还笑着往张启山身边蹭。

张启山只皱着个眉,掐着齐铁嘴的后颈把他往远处带,另一只手把碗丢回给管家,然后把弄脏的披风和外套都脱了下来扔去地上,看都不看一眼,只剩最里面的衬衣,又把齐铁嘴拉回来,语气与往常没有什么变化道,

“闹够了吗?”

刚刚的醒酒汤基本都被齐铁嘴吐了,即使喝下去了短时间内也没什么用,他现在还是不清醒,或者说脑子还缺根弦,他看着张启山傻笑,仿佛听不懂张启山的话一样道,

“闹什么?谁敢在佛爷面前胡闹?那不是不要命了吗?哎哎佛爷,你的衣服呢?谁那么英勇敢脱你的衣服啊?”

齐铁嘴边说边莫名其妙的东张西望,不知道在找什么,结果看见地上的衣服之后笑了起来,又要弯腰去捡,结果被张启山握住手腕给拉了回来,然而因为用力太大,齐铁嘴直接撞在了张启山怀里,撞得晕头转向,又下意识伸手抱住了张启山的腰,头埋在张启山颈侧蹭来蹭去,仿佛这样能缓解头疼和头晕。

管家眼睛都看直了,站在那总觉得非礼勿视,可又不好得一个人走,一直给副官使眼色,而副官却也没什么自觉,像个木头一样笔直的站在一边,看样子还想随时上去帮忙把齐铁嘴拉下来,张启山这时也没什么耐心了,把两人距离拉开些道,

“行了,喝够了就回床上休息吧。”

“不去,不去床上睡,昨天你折腾得我睡都睡不着。”

齐铁嘴本来就是装委屈装胆小装人畜无害的个中翘楚,再加上这几天以来的睡眠不足和酒壮怂人胆,拼命的摇着头,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让别人同情信服的感染力上升了不止一个层次,却也不知道今天早上才嫌弃张启山不会说话的是谁。

管家的眼神已经从难道八爷和佛爷真有不可描述的关系吗变成了他俩真的有关系了,然后脸上挂上了佛爷就是佛爷的敬佩以及八爷您真是受累的同情,副官一开始还想着八爷的病有那么难治吗,不经意扫到管家的神色,一下子明白了刚刚管家怎么老拿奇奇怪怪的眼神有一下没一下看自己,要不是碍着张启山还在场,差点就笑出声去了。

张启山拿齐铁嘴实在无法,跟醉鬼能讲什么道理,也不知晚上是谁在折腾谁,抬眼却看见其他两人的神情,一副你们是不是也喝多了的疑问,副官立马立正了看向他,仍然带着佛爷你说一不二的严肃气场,却没管理好表情,眉梢嘴角带着笑意,管家倒是收敛好了,只尽职的说道,

“佛爷,八爷这两天怕也是累到了,您不若就由着他一回。”

管家语气里的小心翼翼让张启山有一点莫名,但也没怎么深究,齐铁嘴殷切的看着他,频频点头,一脸你要由着我一回的期待,颇像个小孩子,张启山神色变换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觉得不能对醉鬼放任自流,齐铁嘴虽然很多时候都没皮没脸,可终究也好面子,这醉酒的丑态还是不要让太多人看见为好。

张启山明明是为了齐铁嘴着想,余光却看见管家这次难得一脸坚持,带着些佛爷你不能趁人之危强人所迫的正气凌然,弄得张启山都想反思自己是不是平常对齐铁嘴太差了,而知道张启山是为了什么把齐铁嘴接过来也知道管家误会了什么的副官终于忍住了笑,严肃看着张启山建议道,

“佛爷,要不让八爷在沙发上先醒一醒酒,然后再回房去睡?”

张启山想了想,也觉无妨,便带着人去了客厅,本想着把齐铁嘴放下就了事,结果才一转身就被拉住了手,张启山不由得回头,齐铁嘴却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道,

“佛爷,我真的有好好等你回来,但是我现在真的好困,你这次走了我可能坚持不到你回来了……”

齐铁嘴越说声音越小,看样子已经熬不住了,张启山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却顺势做到了沙发上,又让齐铁嘴枕上自己的腿,齐铁嘴迷迷糊糊的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却没有放开张启山的手,拉得还紧,而因着姿势,张启山只能是环着齐铁嘴的肩膀,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放在胸前,远远望来倒还真像自己非要搂着他一样。

张启山抬手把齐铁嘴的眼镜拿了下来放去一边,又让管家拿床毯子来,帮齐铁嘴盖上后就让管家去休息了,而副官站了过去,带着些犹豫道,

“佛爷,八爷刚才跟我说什么寿长乃无间地狱之大劫也,还说我的姻缘在百年后。”

张启山抬眼看着他,微微蹙起了眉,但又很快舒展开去,副官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再了解不过,他想了什么,张启山都是清楚的。

他刚来长沙的时候急于立足,不要命的带人下了好几个凶斗,有一次差点没命,而齐铁嘴那次也是被吓到了,唠叨了他大半个月,但张启山却跟齐铁嘴说他的命是用来破的,齐铁嘴不信,非要拿他们的生辰八字算算,最后倒是不反驳张启山了,只神神叨叨的说了一堆乱七八糟判词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有给钱的原因,就没有一句是准的,弄得副官就此笃定了齐铁嘴是个胡说八道的神棍,可是张启山知道,是他们都不信这些,齐铁嘴自然没有必要说实话。

只是这寿长乃无间地狱之大劫也……天知道齐铁嘴到底算出些什么,张启山看着一手带出来的副官,不由得叹了口气道,

“张家人从不是长生,只是衰老得比其他人缓慢罢了,不过你我如今是本家的叛徒,这远离了族里的事情,便也不知道这是好是坏了。”

副官摇了摇头,只站直了身子眼神坚定道,

“张家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个符号,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佛爷给的,好的坏的,只要是佛爷决定的事情我都可以用命去拼。”

他的语气太过于认真,张启山都不由得一愣,却也不知道是该欣慰还是无奈,正想着要怎么回答,就听见怀里闷闷一声道,

“呆瓜,佛爷才不希望这样。”

齐铁嘴这一声破空而来,接得又合时宜又不合时宜,张启山和副官齐齐看向齐铁嘴,神色都带着些是醒酒汤起作用了还是这家伙根本没醉的怀疑,而齐铁嘴仍然闭着眼睛,却又轻轻挪了挪位置,毯子被他折腾到了地上,抓着张启山的手却更用力了,只继续道,

“佛爷明明就喜欢莲藕炖猪蹄,今天就要吃。”

说完又砸了咂嘴,哼哼唧唧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转眼又安静了下来,完全是在说梦话,张启山揉了揉眉心,再抬眼时副官已经捡起了地上的毯子半跪在地上帮齐铁嘴盖上了,只抬头看向张启山,担忧道,

“八爷要是算出来的,也就罢了,我只是怕他是不是知道本家的事情,才故意和你亲近。”

张启山顿了顿,又低头看着睡得正香的齐铁嘴,眉眼一柔,唇角微微牵起个弧度道,

“知不知道都没关系,我信他。”

既然张启山这样说了,副官也不会再说什么,他素来服从张启山,也信任张启山,而后他站起身来,又问道,

“佛爷,看这个样子八爷今晚是醒不过来了,要不要抬去卧室?”

张启山感受得到自己手因为刚才齐铁嘴的扭来扭去莫名的从被抓着变成了近乎的十指相扣,而且齐铁嘴还很用力,想了想前几天的情况,觉得这样或许还好些,便摇头道,

“不用,就这样吧,你帮我把今天没来得急处理的公文拿来。”

副官应了一声,就去了书房,挑了几份急需处理的回来,张启山接过来以后就着手看起来,虽然拜齐铁嘴所赐只能用一只手,但似乎没什么影响,便让副官去休息,临了却又说道,

“明早记得和管家说,让人做道莲藕炖猪蹄。”

副官本来也没准备去休息,张启山在这儿坐着没动的打算,总要有人在这儿帮忙,听到这话又明显的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道,

“佛爷,八爷虽因武藤的事情得了这莫名其妙的病症,可说到底,这也与你无关,你又何必……”

说到一半副官又不说了,张启山和齐铁嘴是好友,他和齐铁嘴关系也算不错,倒也没什么理由见死不救,至于为什么连梦话都要记着这种事也没有必要去问,反正不是什么大事,也不重要,张启山愿意就好,而或许是他没有问完,张启山也没有回答,副官便又道,

“佛爷,我就在外面,有事你叫我就是,我听得见。”

说完就出去了,张启山神色未变,低头仿佛是在看手中的公文,其实思绪早就不知道去哪儿了,他的沉默其实并非是让副官不必多言,而是他自己都没有一个答案。

以前他一直觉得他救齐铁嘴也好,帮齐铁嘴也罢,既是因为朋友间要胆肝相照,也是因为自己是九门之首,不能让九门中人被旁人欺负了去,一开始把齐铁嘴从武藤那里救下的时候,二月红也笑说过他单枪匹马逞英雄的行为,可是他总觉得若换了其他人遇到相同的事,他也是会如此的,然而这几天,他也发现,虽然表面上他总是在压迫齐铁嘴,但同时他对齐铁嘴的容忍程度也是异常的高,就齐铁嘴这几天作的妖,换了别人他还真不一定忍得了,而他希望齐铁嘴赶快好起来,也是因为见他受这折磨不忍,而不是因为自己被折腾得烦了。

张启山与九门中人关系都好,不然也不会以外来者的身份成为九门之首,这个位置光凭本事也不足够,但若论起真正的交情,只有二月红解九和齐铁嘴能算得上往来颇多,其中就数和齐铁嘴的关系最为让人不懂。

他们两个仿佛是天平的两端,没有一点相同的地方,且不说张启山素来不信鬼神之事这一点,他平常严于律己冷面冷心,做事负责,很多时候都直来直去,在旁人或朋友眼里都是差不多的形象,齐铁嘴却是个懒散随性的话痨,吃喝玩乐一样不落,在正事客人陌生人以及不重要的人面前高深莫测,在亲近之人面前耍赖打滚,都不说他和吴老狗那些幼稚的吵架了,就连解九都说,宁愿没跟齐铁嘴熟过,最起码还能落个清净,他自己都已经不知道被齐铁嘴低价顺走了多少好货了,估计张启山那里更夸张,事实上也的确如此,而按照霍三娘的说法,九门内部的走货友情价是正常,但从没见过有人脸皮之厚能要那么低的价的,不过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各个家族都是百年的交情了,亏也就亏了,却也不知道张启山图个什么,后来几个人打马吊的时候说起来,二月红笑说大概是图一个能随手欺压,众人深以为理。

然而玩笑归玩笑,事实却也不是如此,所以即使齐铁嘴是张启山来长沙的第一个朋友,大家都也很难理解这关系如何维持下来的。

张启山却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身边形形色色的人从来不少,只是如今回想过去,齐铁嘴终究是不同,或许这也是他自己的本事,即使霍三娘解九再怎么无奈齐铁嘴的厚脸皮,仍然会给他想要的,可也只有齐铁嘴一个人能如此,似乎无论他做什么,再怎么荒诞,都让人讨厌不起来。

又或者,他是太懂得每个人的底线在哪里了,所以才会敢在这条线上肆无忌惮。

而对于张启山来说,他只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无论什么样子,是真的也好装的也好,却都能让人心生欢喜温暖,不由得想牵起唇角。

张启山看着睡得正香都开始流口水的齐铁嘴,被齐铁嘴扣着的手指无意识的用了些力,触感和温度让张启山回过了神,只莫名的摇头笑了笑,也不再想下去了,专心看起公文来。

这一晚上副官进进出出的好几次,而张启山直接把这段时间堆积的公文弄完了七七八八,等差不多天亮了,张启山要出门了,齐铁嘴还睡得昏天黑地没有半点醒过来的迹象,张启山想了想还是把齐铁嘴手放开顺倒在沙发上,而齐铁嘴这次也没再做什么,乖乖的翻个身似乎没什么察觉,张启山走出去的时候副官还在门口侯着,见他出来就要跟上去,张启山却停了脚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你一夜没休息了,在家休息一天吧,算命的要是醒了就叫人煮碗解酒汤,然后去九爷那里问一下认不认识什么医生,有没有什么办法。”

副官虽然不需要休息,但还是点了点头听从了安排,目送张启山离开以后就走进去守着齐铁嘴了。

张启山走了没半小时,齐铁嘴就悠悠的醒了,装模作样的伸了个懒腰,却又被突如其来的头痛弄得伸手揉起了太阳穴,不由得仰头靠在沙发背上,缓了一会儿以后睁眼,一片迷蒙里副官一身军装端着碗不知道什么东西对着他似笑非笑,他靠着沙发伸手去摸索着自己的眼镜,好不容易摸到了带上,才笑道,

“早啊副官。”

副官把手中的碗递过去,只说道,

“解酒汤,佛爷专门让人备着的,八爷昨晚睡得可好?”

齐铁嘴咕哝了一句还是佛爷对我好,乐呵呵的接了碗过来,喝完以后才摇头晃脑的说道,

“一夜无梦,睡得可好了,所以这古人都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他说得倒是煞有介事,副官只是挑了挑眉,拿过碗来带着疑惑的问道,

“佛爷可抱着你抱了整整一夜,你确定你睡得好真的是杜康的作用而不是因为佛爷?”

齐铁嘴倒是没想到这个,因为他起来的时候没看见张启山,又想不起昨夜和他有什么交集,这一时间也有些踌躇起来,后来又突然发现这根本不是重点,只惊恐着张脸问道,

“佛爷抱着我整整一夜?”

“是啊,你不撒手佛爷也没办法不是?你还说佛爷折腾你让你睡不好觉,我怎么觉得是你折腾佛爷呢?”

副官完全不理解齐铁嘴这是什么个反应,但仍然弯着桃花眼打趣揶揄,他不知道的是他形容的是齐铁嘴拉着张启山的手不放,齐铁嘴却完全想成了他和张启山前两晚的那个造型了。

于是他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眼这并不宽且只能容纳一人平躺的沙发,那画面感扑面而来,齐铁嘴不由得捂脸,弱弱道,

“我还说佛爷折腾我到睡不着?”

“斩钉截铁。”

“你都看见了?”

“大家都看见了。”

副官环视了下客厅,一副这里人来人往被看见也是理所应当,齐铁嘴内心恨不得抽死自己,自己在张家人这里仅存的形象大概也都被喂了三寸钉,喝酒误事啊喝酒误事啊……古人诚不欺我……

此地不宜久留。

想到这里的齐铁嘴立马就站了起来,朝着副官一拱手,留下句跟佛爷说我今晚不回来以后一段时间也不来了就一溜烟的跑了,消失得比兔子还快,副官那句莲藕炖猪蹄还吃不吃了都没问出口,只一头雾水的看着齐铁嘴消失,又在直觉上觉得自己似乎闯了个祸。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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